>學佛分享>切身之痛(初診必看) /楊濟鴻 醫師

<初診必看>

之一

五月初(2011),突然左腳內踝前部紅腫痛,不過說腫痛也不是很腫痛。所以,我也就沒有太在意,雖然,偶而想到我也會開藥及外貼藥布治療它一下,但就是不會好。說也奇怪,它來得有一點莫名其妙,我也沒撞到或扭傷什麼的,而且在今年以前的檢驗報告也都還OK,因此,一時也找不出是什麼原因。

 

我跟隨師父上人學佛雖然才三年多的時間,但對於「因緣果報」已有一定程度的體認,我也深刻體會到師父用此殊勝法門度人的大悲願心,「真的,凡所有都是因緣果」。所以,在這樣的體認下,我知道不管從醫學上是否能查出何種病因導致我腳的腫痛,其實其背後的因緣果才是最根本的。就這樣,我每天還是努力於該做的功課:誦經持咒迴向,但,病況似乎沒什麼變化(沒起色)

 

就這樣一直到五月八日(母親節)地藏法會,很感恩地讓我有機會知道:過去生我是一位頑皮小搗蛋,經常設計讓當時我的曾祖母走路絆倒,結果扭傷左腳內踝。真的是不可思議,她傷的部位就正是我痛的地方。經過誠心求懺悔後,隔天真的就好很多很多,可以說「不腫不痛」了(我完全沒有再服用任何藥物)。能恢復這麼快,我覺得是曾祖母的慈悲,而且也是因為她要教我道理,才讓我承受這麼一點小痛苦。曾祖母還教我「手要放在痛處,輕揉它,跟它說:我會好好治療你,讓你趕快離苦」。真的好感恩,我感受到曾祖母是疼我的,她知道這一世我是醫師的角色,她是在教我如何「真正」治療患者的病痛。

 

我體會到,當我面對患者時,或我們每一個人在面對自己的病痛時,我們都應該「用心觀想眾生的病苦,而不是只看到自己色身的痛處;並且要善待病痛,因為那是被我們所傷害的眾生還在苦」。如果能用這樣的觀想,用這樣的態度在面對我們的病痛,我想我們才能歡喜承受,而且會更積極地幫助眾生離苦:努力 做功德、誦經持咒迴向。惟有當眾生真正解脫離苦了,我們業報才能消,而身體的病痛也才會真正消除,也才能得到真正究竟的好(痊癒) (附錄一)

真的好感恩過去生的曾祖母,感恩師父上人,感恩諸佛菩薩,感恩!

 

之二

就這樣好了二到三天後,很奇怪地,又從左腳第二到三個趾關節(meta-tarsal joint)後足背處開始腫痛,然後延伸到內外踝關節及足跟處,也都紅腫痛。當然這一次比上一回更嚴重,我心想應該又是另一件因緣現前了。在家裡我必須要 用四腳架支撐來行走,而且我的嘴巴也開始出現口腔潰瘍,約有六到七處。雖然我已經是口腔潰瘍的常客,早就習以為常了(以前還一度懷疑有貝塞特氏 症:Behcet’s disease),但這一次有伴隨左腳的問題,所以不免心不安了些。

這段期間,我除了每天應該做的功課(每天最少誦一部地藏經,多持往生咒,至於持幾遍?我又有另外的體會,附錄二於後),努力做以外,由於有上次曾祖 母的教導,所以這一次我是很用心去觀想過去生被我所傷害左腳的眾生,以及被我所吃過腳或爪的眾生,努力將一切功德迴向給他們。而且,我又做了一些檢查,抽 血結果都還OK,只有一點點發炎反應(CRP(+))罷了,X-光檢查也只看到軟組織腫而已。而醫藥的治療這一次是更積極了(因為很不舒服)。 但是情況似乎沒什麼大改變,腳腫痛依舊,不過很奇怪,它並不影響我每日的門診工作,也不影響開車,所以五月底的朝山活動,我都還能參加。

 

後來有因緣讓我得知,原來過去生我曾經毀謗三寶,地藏經云:「若遇毀謗者,說無舌瘡口報。若遇毀謗三寶者,說盲聾瘖瘂報。」這一次只讓我口腔破六到 七個潰瘍,但卻又不影響我看診與衛教工作。真的,眾生慈悲,阿彌陀佛!其二:就是過去生在歐洲做人體試驗,當時我將汞(及水銀)從被實驗者的右側鎖骨上凹 打入大血管,然後從左腳抽取出來,看看他們身體出現什麼變化。聽到師父講到「右側鎖骨上凹」,我頓時嚇了一大跳,因為我的右側鎖骨上凹處有一腫塊,約莫3 x 1.5公分大小,已經存在幾年了。由於沒有持續增大,所以我也沒有太在意,而且我不曾與我的同修講過,因為深怕她會緊張,然後就會要我去做很多檢查(我很 皮的)。

天啊!不偏不倚正好就是右側鎖骨上凹及左腳兩處,如果不明因果的人一定直呼:怎麼會如此神奇,就正好這兩處,還以為我跟師父是串通好的。真的是所謂:法網恢恢,疏而不漏;不是不報,是時候未到。

 

之三

後來口腔潰瘍好了,左腳也稍改善。心中暗自想說:這樣的用功確實有成效。但後來又想到師父常告訴我們的:「不一定我們是欠人家一億,現在才還一千而已」,想到這裡就不敢怠慢,每日還是老實用功。就這樣到了六月一日晚上我在看診時,接到師父來電問詢,我以興奮又略有自信的口氣跟師父報告說:口腔潰瘍都好了,左腳也有進步,我會繼續努力。

 

但很奇怪的,不講沒事,講了反而那晚開始又紅腫痛得厲害。那時,我心裡就有點急了,直覺到是否有眾生很急著要求解脫。因為我的德行不夠,只是我這樣的做功課,應無法幫助他們早日得解脫,所以六月四日(星期六)我就專程上來找師父。

 

開始只見眾生閉著眼,雙手緊抱前胸,身體前傾,臀部似乎不敢坐於椅子上,整個人是非常難過,久久不能言語。大家見狀就問說:您是不是臀部(或肛門) 不舒服?只見那過去眾生並無回應,表情仍然相當痛苦。就在那個時候,我突然想到會不會是前面(即外陰部)的問題。我就問說是不是前面不舒服,真的,就看到他微微點頭樣。目睹到這一刻時,又讓我嚇了一大跳,因為數年來我一直被一種隱疾所苦:自結紮後就經常出現「副睪丸炎」,有時右邊、有時左邊。每當開始發炎時,它就一定要走過一個病程,不管期間我是如何地積極治療,結果都是一樣,要痛苦一個多星期。患者這種病我都能很快治癒,但自己患病卻治不好。每當在發病期間,我要為患者把脈的時候,因為身體前傾就會壓迫,很痛苦,只好傾一邊身子把脈,直讓我坐立難安。護士小姐為我找來一個甜甜圈,像游泳圈一樣,中間一個洞,一般都用在痔瘡患者,因為他會痛,尤其開刀後。而我不是痔瘡痛,是因為副睪丸發炎腫痛,要用那個,把洞往前移,避免壓迫,這個毛病著實困擾我好久,真的是有口難言。 六月一日我開始又腳痛時,副睪丸也同時出現腫痛等發炎現象,這一次是輪到左邊腫痛。

 

原來過去生我傷害了五十七個人,對他們性虐待,所以這一世讓我承受這個果報。阿彌陀佛,真的是很慚愧。除了對他們「性虐待」外,甚至還割掉人家的舌頭,所以這一世也讓我承受這個口腔潰爛的果報。啊,真的是慚愧,慚愧。光是一個副睪丸炎就讓我如此難受,更何況被性凌虐,那一定是百倍千倍的痛苦。想到這兒,我實在很慚愧地向眾生懇切求懺悔,希望他們能夠趕快離苦。後來他們也原諒了。您知道嗎?當下我立即不痛。你如果身體有個病痛在,「當下不痛」,那種解脫感不知道要怎麼去形容,腫不知道還有沒有,但是痛真的沒有了。

 

後來,又有一因緣。開始只見眾生身體弓起來,從背後看不只是駝背而已,還有非常明顯的脊柱側彎。如果你們從後面看我的坐姿,我的背部就正是這樣,正常人 是絕對學不來那個模樣的。因為過去我傷害了八十三位十六、七歲的青少年,在歐洲,我做人體實驗,為他們注射鬆弛劑,讓他們全身癱軟,把他們塞進比人體還小的玻璃管。我不知道為什麼要把他們塞進玻璃管,那個玻璃管是彎曲的,所以他們的身體呈現彎曲狀。怎麼弄出來?從腳拉出來,他們說很多人被我拉斷腳,所以我的腳承受這種痛苦,真的是不可思議啊。當下我就很誠心的向他們求懺悔。

 

隔天早上醒來,發現我的副睪丸炎真的已完全好了,而左腳的腫痛也已經消了一半以上。所以那天很喜悅,就安排了很多事情去做,甚至下午還跟同修到高雄的好市多買東西,逛了三個多小時,晚上還可以去吃飯,當然不是慶功宴,可以說都沒有讓腳休息著。晚餐期間,師父慈悲又打電話來關切,問我有沒有比較好,我說有。

 

但是晚餐後,回到家十點多,腳又開始痛了。怎麼會如此?我想,大概是因為才剛好而已,就走太多路,靜脈回流不良,所以又腫痛起來,或者是……。就正在做各種推測的同時,我突然想到(心中有一點驚嚇到):「我今天都沒有誦經持咒迴向」(我都忘了眾生還在苦)。所以內心感到非常、非常羞愧,才稍微好一些馬上就懈怠了,幾乎忘了眾生的苦。師父常告訴我們「慎勿放逸」。為什麼比較好一點時,我馬上就找很多事情來做,而且沒有誦經持咒,還找了各種理由來合理化它。不能持咒、不能誦經,我覺得那是我不用心。「如果用心,您一定會找到方法,找到時間來完成;若不用心,那只會找很多理由,很多藉口來搪塞」。像我在門診要患者吃素,他們會說:「很難,我的家人如何如何,所以我沒辦法吃素。」其時我覺得這根本是沒那份心,你並沒有把它當成是重要的,如果有心,你一定會去克服。所以我當時很懺悔,從十點多開始持往生咒,唸到凌晨三點,心中真的期望眾生能趕快離苦。隔天雖然有比較好些,但還沒有完全好,我知道眾生還在受苦,我還要繼續努力用功,真的不能放逸。阿彌陀佛!

 

< 附錄一 >

 

怎麼看待我們的病痛?

 

(1) 一旦我們生病了,一般人最常出現的反應就是「趕緊根除它」。不管從醫學的角度是如何給您一個「合理化」的理由,來解釋您怎麼會得到這個病,其實大部分病患的心裡幾乎是排斥它的,甚至還會怨天尤人。絕大部分的人都是希望透過任何方式(醫學及非醫學)趕快把它根治,心裡面其實就是要消滅它,因為多半都會認定它是不好的。 當然一部分的情況確實能達到當下的病痛消失或減輕,不過這是究竟的好嗎?

 

(2) 另外,還有一種狀況就是希望能和病痛「和平共存」。這種情形最常出現於一些慢性病患,或是目前醫學幾乎認定是不會根治的病例,以及一些極其嚴重而且又是醫生宣佈治療無效的疾病。在這種情況下,患者多半都是迫於無奈的,所以最好的情況也只能求與其「和平共存」 (其心中其實是消極地接受)

 

(3) 自從學佛後,瞭解到因緣果報的真實意涵,知道我們色身所承受的痛苦,是過去被我們所傷害的眾生還在怨、還在苦。所以對於這樣的病痛,我們應該以一個很慚愧的心去同理它、善待它,我們要「善待病痛」。而且更應該積極去「治療」它:努力地求懺悔,誦經持咒做功德迴向,祈求佛菩薩加被,讓受害眾生能夠趕快離苦。惟有當眾生真正離苦後,我們這個色身的病痛再來所接受的醫治,才能讓我們得到究竟的好。

 

< 附錄二 >

 

每天到底該持幾部地藏經,唸幾遍往生咒迴向呢?

在師父這裡,經常看到一些初接觸佛法的人,當有因緣示現時,師父常會教導他們每天要誦地藏經、持往生咒迴向,這時他們幾乎會問該唸幾遍? 同樣地,我自己在門診中,也經常告訴患者要多做迴向,我說:「你如果要趕快痊癒,應該多誦地藏經、持往生咒迴向。」而患者也幾乎會問到,他們一天該唸幾遍? 我說:「心很重要,不是要唸幾遍,而是要看您有沒有在用心(觀想),能夠多持就多持。」

譬如:當您踩到別人的腳時,如果您當下能夠感受到他腳的疼痛,並很誠心說對不起,對不起 .... ,也許就在您講到第5次對不起時,對方就說:「好啦,下次小心一點」,他就原諒您了,不再跟您追究。

但如果您心中並沒有感同身受,甚至還認為活該,又沒怎樣,心中還在盤算到底要跟他講幾次對不起時,那雖然只是小傷而已,對方也可能緊緊把您纏住,不善罷干休。

 

對於過去生被我們所傷害的眾生情形也是一樣的,我們今天要誦經持咒,還要問該持幾遍嗎?你就是用心(感受到眾生的苦)一直誦經持咒迴向,如同向人家道歉一樣,不用計算要唸幾遍對不起,對方才肯原諒你,他們感受到你真誠的道歉,他們就願意原諒你。所以我向患者說:「你不必計算該誦幾部經,唸幾遍咒迴向,你能用心唸一遍就唸一遍,用心唸七遍就唸七遍,能唸四十九遍就唸四十九遍,用心觀想,感受眾生的痛苦,盡量持,那就對了。」